“师兄,这个就是九叔啊?”
张大胆跟在张恒身后,小声道:“气势看着比咱们师父还足,九叔他老人家的修为一定很高吧?”
“师父说过,九叔是厚积薄发的代表,一身修为在茅山众人中也是佼佼者。”
一边说,张恒一边看向九叔。
入眼,九叔表面上默不作声,嘴角却已经微微翘起,显然很满意张恒的评价。
“这么丰盛?”
进了道馆的后堂,九叔便看到了早已准备好的酒菜。
酒是茅台镇的三十年陈酿,泥封刚打开。
菜就更别说了,生鱼片,蒸羊羔,烤乳猪,烧花鸭,十几道菜,摆了一大桌子,就连穷人吃的大闸蟹都有,丰富的不得了。
“这都是提前准备的?”
九叔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师叔,您的车刚到县城,就有人骑马抄近路前来汇报了。”
“至于这些酒菜,师侄我富甲一方,确是不算什么。”
张恒示意众人退下,只留张大胆和张振天作陪:“师叔,请上座。”
“道观弄的不错,里面的装饰也挺考究,比我的义庄强多了。”
九叔坐下来左看右看,随后又看向张恒:“我听振天说,你家大业大,手上还有几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