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规规矩矩行礼的众人,张恒心中五味杂陈。
尤其是当一个小孩拿着球,球滚落到他脚下,他拿起来递给孩子时,孩子母亲脸上的惶恐之色,更是让他明白了位高权重,与称孤道寡的真正意义。
哪怕他什么也不做。
光是在外的名声,就能让他跟普通人产生鸿沟。
“三年了,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我第一次回大沟镇是1919年的七月,现在一晃都1921年了。”
张恒走在前面,身后跟着张振天和几位族老。
“这条街我还记得,当时我感叹过,咱们大沟镇真穷,只有这条主街上有些店铺。”
“现在再看看,一条主街变成了三条,而且都盖上二层小楼了。”
看着街道旁的洋楼商铺,路灯,行人,张恒感叹道:“我当年说过,要让大沟镇的人吃上饱饭,我做到了呀。”
族老们一脸感叹:“族长,当年您刚回来时,家乡子弟一脸菜色,各个瘦的跟麻杆一样,脸上都写满了两个字,饥饿。”
“托您的福,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“工厂起来了,就有了就业岗位,老百姓手上有钱了,周围的店铺也就繁荣了。”
“再加上族里有钱,可以借给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