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也是显而易见。
通过这五位师叔与师伯,张恒将阳江四县和海南的掌控力度提高到了新的层次,因为这年头军阀很多,一条龙服务的只此一家,百姓没理由不爱戴他。
谁要是不爱戴,就让蔗姑请他的祖先上来,跟他好好谈一谈。
“站住,你不能进去。”
一大早,张恒刚起来,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。
出去一看,外面站着个穿着灰色长袍,戴着十字架,看上去五六十岁的传教士。
“大帅!”
看到张恒出来,卫兵赶忙敬礼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张恒问道。
“不知道从哪来了个神父,说是想要见您。”
士兵往传教士身上一指:“我说您不见生客,他就死赖着不走了。”
“传教士?”
张恒看了眼传教士戴着的十字架,思索片刻,将怀里抱着的小香猪递给了卫兵:“送到后厨去,中午给兄弟们加餐。”
“谢大帅!”
卫兵大喜过望。
“神父,你要见我?”
张恒又看向传教士。
“是的,督军阁下。”
传教士在胸前画了个十字:“我叫吴马,是从梵蒂冈来的,在羊城的时,听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