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偏偏又没有什么办法。
“我答应的事哪能反悔。”
张恒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,递给树男:“药粉泡水,然后把树根弄出来,在树根上喷点药水,保证让你清净个两三个月。”
“怎么才两三个月?”
树男有些不满足。
“这东西,哪有一劳永逸的,再者,我又不会跑掉,你用完了,下次我再带给你呗。”
张恒一副商人嘴脸。
树男没有办法,只能点头认下,招呼着随从给张恒递来一根木藜手杖,满是心疼的道:“这是我用树心做的手杖,材质坚硬,刀斧难伤,还有些许打鬼伤魂之能,比你手上那根竹竿强多了。”
“了然,了然!”
张恒接过木藜试了试手,重量很轻,很适合拄着它长途跋涉。
“那就这样定了,以后有什么好东西,记得想着我点。”
树男带着药粉走了。
等他走后,张恒一边让人通知镇上的老人来义诊,一边小声和哇婆婆道:“您老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哇婆婆皱眉:“你们这茅山堂,不是医堂那么简单吧?如果只是医堂,老身我又不会医术,加入你们又有什么用?”
张恒笑道:“怎么没用,我茅山堂准备开展镇乡联保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