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被王朝培养出来的。
王朝更替,在他们看来就像春夏秋冬之间的变换,对朝廷,很难有忠诚可言,更看重家族利益,因为他们这些圣人世家,历经数千年风雨而不倒,与自身相比,那些所谓的王朝,不过是流水下的泡影。
“相公,你回来了。”
房间内。
听到院中的对话,傅清风迎了出来:“这次去刑部大狱,可曾见到父亲?”
“哎!”
崔鸿建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不管我怎么说情,托关系,塞银两,刑部狱卒就是不肯让我进去,就连带句话都不行,我今天还去求了孙大人,孙大人是岳父生前好友,从二品的观文殿大学士,可他也对这件事三缄其口,好似有难言之隐。”
傅清风闻声垂泪:“孙大人都觉得为难,不肯帮忙,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帮我们?”
一边哭,一边偷偷去看张恒。
张恒仿若未闻。
他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,这点小伎俩回家哄孩子都不够。
“是我没用,岳父出了这种事,我一点忙都帮不上。”
崔鸿建并不知道妻子的想法,一时间格外自责:“若我是新科状元就好了,状元郎被赐了御前行走的腰牌,可以随时面见圣上,不像我,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