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头看了眼月色,言语中并不带玩笑之意。
“张大哥,晚上还有客人来?”
傅清风只是凡夫俗子,对修士的事知道的不多。
听到这话,张恒笑道:“修道之人,目无余子,仗着学了两手法术,各个当自己是天下第一,今天在酒楼内,我破了道人法术,料想,他一定不甘心输给我,今晚还会来找回场子。”
一听道人还会来,傅清风打了个寒颤。
这些修道之人,和她们练武之人不同,一个个手段刁钻,防不胜防,稍不注意就会上套。
自己一众师兄弟的实力,傅清风还是知道的。
有大师兄打头,领着几名师弟,就是一个几百人的土匪山寨,也能说挑就给挑了。
可在那名道人面前,挥一挥衣袖便全部倒下,完全没有还手之力,那道人要是今晚再来寻麻烦,恐怕自己上去也不是其一招之敌。
“张大哥,又要麻烦你了。”
想到这件事是自己的一众师兄弟引来的,最后却要张恒来承担因果,傅清风就有些尴尬。
更何况,自己的师兄弟们被救后,连个谢字都没有,反而埋怨张恒打断了他们的机缘,想起来,傅清风就觉得臊的脸红。
“我是鸿建的朋友,而你是鸿建的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