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金山寺法海,在白马寺召开佛门法会,僧人云集,信众无数,足有十万众,怎么没见有人说他们要聚众造反?”
张恒看了白飞荷一眼:“因为恒真道不是白马寺和金山寺,代表不了佛门,而你,更不是佛门第一强者法海。”
法海别说只是宣讲佛法。
哪怕他真要聚众造反,在没有攻破州府之前,这个盖子也没人敢揭开。
这就好比,光头与小日子从北打到南,可双方却从未正式宣战过一样。
为什么会这样。
实力问题,留一线,好相见。
白飞荷不同。
她有什么能让朝廷忌惮的。
别说她了,恒真道之内,哪怕将徐鸿儒都算上,对皇族、世家,还有佛道儒来说也不过一盘小菜。
说打你,就打你。
因为你拳头不够大,拳头大才是硬道理。
“真人...”
白飞荷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恒。
张恒冷声道:“我不管你是真心,还是假意,现在都把心思收起来,在没有实力之前,不要轻举妄动,传道千里,信徒百万,是现在的恒真道该有的景象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,九州之地,哪个地方是谁的地盘早有划分。”
“你不管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