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从华柔身上,张恒又想到了自己。
他这些年来,除了签到,也没有遇到过别的机缘。
有时候他也忍不住再想。
先天秘境与前人洞府,莫非都是为某个特定的人准备的。
要不然,这些年来走南闯北,他怎么没见一处秘境从自己面前跳出来。
“叔祖,我的另一个好朋友袁瘟好像失踪了,这几年我一直联系不上他。”
华柔一脸惆怅的说道。
“袁瘟?”
张恒的脑海中,浮现出那个整日练剑,醉心剑道的年轻人。
“袁瘟不是短命之相,失踪,应该是另有机缘吧。”
张恒并不在意,说完又问道:“嬴政最近在做什么?”
华柔回答:“嬴政弄了个招贤馆,还提拔了很多东宫属官,就连我,都给了个太子左使的名头,整日讨论国家大事,一副小朝廷的样子。”
张恒感叹:“这就是羽翼啊。”
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别看这些东宫属官不起眼,等嬴政登基之后,这些人便是他控掌控堂的力量。
“叔祖,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华柔想到了一件事:“我听东宫的一些属官说,秦王异早年为了太子之位,强行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