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这具尸体不是机器头本人,而且是被活活烧死在战衣里的,但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说着话的阿尔贝拉去开窗户,毕竟房间中的味道十分古怪,让她这个平时从来不打扫事务所卫生的女人也有点受不了:
“那就是......人头呢?”
“是啊,人头不见了,哪里都没有。”
波波拿着自己的放大镜,在房间中溜达了一圈,又去研究门框和卧室房门:
“有个穿靴子的女人在这些人死后进入了房间,她当时踩到了几滴半干涸的血迹,所以我能看出是死后。在拆卸大门时这个女人用了螺丝刀,可对卧室的门是用脚踢开的,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变化,十分在意机器头的安危,大概率是他的队友之一。”
“嗯,我也这样想。”丧钟帮杰西抓住了跑掉的巧克力蛙,她以前没见过会跳的巧克力,所以开盒子的时候吓了一跳,让蛙蛙有了可乘之机:“继续,好好表现,我送你一瓶好酒。”
“可我想不通,既然不是凶手而是队友,为什么要单独把死者脑袋带走?难道她没看出来这尸体是個替身吗?”波波又皱起了眉头,用指头揪自己下巴上的黑毛。
虽然知道反击者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