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和大种姓打过交道,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?
不过,杰森深知自己养父的毛病,所以不用问,也知道他必然不会回答。
因为他是......
所以他打掉了男人掐脖子的手,快步凑近了沙发上的尸体。
沙发左面是个黄金的多层高脚桌,上面摆了水果和水烟壶,几部游戏掌机,一台拆下来的车载电视,一盆小松树盆景和修剪工具,甚至还有好几本《花花x子》杂志,被翻得都有点卷边了。
死不瞑目的萨鲁穿着黄色僧袍,留着光头,看起来像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模样,其真实年龄是无限大,所以玩得还挺花的。
而在沙发右边,是个类似保险柜一样的东西,杰森知道自己支付的代价就被存在里面。
虽然萨鲁是自己的朋友,但是......他死了,完全没必要让自己的宝贵记忆与他陪葬,拿是肯定要拿回来的。
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保险柜上,热心的超人也不含糊,双眼射出热视线沿着柜门缝隙一扫,秒秒钟就帮杰森开了锁。
“谢谢你,超人。”
杰森避开燃烧的钢水,伸手取出了保险箱中的一个水晶球,那就是他被剥离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