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使用核武器会引来哥斯拉,那核弹早该落在我们头上了,我们现在能做的,就是观察局势,然后努力自救。”
酒吧里很安静,只有电视机在一边播放工程兵盖房子,一边唱着《老城路》。
偶尔二楼上会有开酒瓶一样的声音,这应该是女孩在开火,但在这种环境下,那洒脱又自由的歌,现在听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感。
恶臭的气味从门缝外钻了进来,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事态在恶化,之前有一大半的人都驱车逃离圣地亚哥,但城中剩下的人即便只有一小部分转化成了丧尸,也足以阻塞街道了。
“你好像肺部有旧伤。”老人走过来帮托马斯拍打后背,又伸手从柜台里拿了瓶纯净水给他喝,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,而是询问:“这就是你退伍的原因?”
提到这个,托马斯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,他太阳穴附近青筋鼓起,拳头紧紧捏了起来,只听牙缝里挤出了一段受伤野兽般的低吼:
“我才是真正的爱国者,我为自由流过血,为灯塔卖过命,可结果呢,被像垃圾一样抛弃!”
说是这么说,但只不过是在表现演技,就在老麦克被演技感动,思索要如何安慰身边这退伍士兵时,他完全想不到名为托马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