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很久。
绞杀从衣服状态褪去,摘下腰带丢到一边,帮宿主抓着毛巾和洗发水,还帮忙打开了淋浴蓬头调节水温,而斗篷则从手绢状态变回原状,它先去卧室里帮忙铺床。
“嘤。”
绞杀的小触手开始帮宿主洗头,搓得泡沫到处都是,它的意思是在说女人都靠不住,到最后,还是只有自己永远陪着宿主。
战斗了一天,倒不是脏了,毕竟它才是装甲,还能随时能用皮肤自愈特性来保持宿主的清洁。
只是因为宿主觉得自己身上都是烤肉味,习惯性地要洗澡罢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病娇发言啊?人类以个体形式存在,必然是会相对独立的,她们又不是我的附属品或者奴隶,她们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,我想要的是,哪怕某天我死了,她们也能活得好。”
低着头冲水的苏明拍了一下肩膀上的小豆芽,也许是觉得话题有点严肃,他又扯了回来,笑着骂道:
“还有,你跟谁学的茶艺?是不是之前趁我们说话时你偷吃撒旦娜的脚皮了?”
“嘤?!”
绞杀表示抗议,脚皮里又没有脑细胞,怎么可能学到目标记忆中的绿茶技巧啊?
不,它可是个正经共生体,要多饿才会吃撒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