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就不会再存在,王冠也一样。”
“为什么不是用我的思想来覆盖你的?”
“因为你做不到,就像石块可以压住一只蚂蚁,一片树叶却盖不住大海。”两个洛基隔空对视,年轻的脸上透着烦躁和疑虑,但年老的十分平静。
“不,一定有别的办法。”
“也许有,但你没有时间去找了,母亲和哥哥也没时间去找了,死亡是早已注定的,阿斯嘉德人从来都没有什么选择道路的权利。”
“死了的我还是我。”
“嗯,至少不是死在诸神黄昏里,这是新的故事。”
“这么说你是想改变?从未来而来,就是为了扭转阿斯嘉德的命运?”
“当然,不过首先得先解决了眼前的危机,否则所有人都没有等到诸神黄昏的机会了。”
在地下的密室中,两个洛基以相同的声音交流着,甚至无法分辨出谁在讲话。
而黑鹊不知从何而来,它降落在火圈中的石台上,用细枝般的爪子立在黄金角盔的其中一角上。
鸟类的眼睛分布于头部两侧,因此当它横在两人中间时,尽管双眼中的洛基一个年老一个年轻,可它只看到了一个洛基。
年轻的洛基陷入了沉默,他在取舍,别人的死活他一点也不在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