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华德显露出一些打算付款的意思。
苏明把面包吃完,端起咖啡靠在座椅的椅背上,看窗外的阳光通过玻璃折射处漂亮的光,清晨的风微微吹动洁白的窗帘:
“杀一个背叛主人的记录者对我来说不难,地球上也有很多存在能做到,关键是如何让他身后的‘老板’不要来算账,大概只有我可以做到了。”
丧钟注意到桌上有花瓶,瓶中的鲜花点缀着露水,显得娇艳欲滴。
“你和他老板很熟吗?”霍华德果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,他的身体沿着餐桌向前蹭了蹭,领带差点掉进咖啡里。
“谁知道呢......我们还是来谈谈报酬吧。”
苏明似笑非笑地把咖啡杯送到嘴边,他手指上的黑色戒指和洁白的瓷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花瓣上的露水也于此时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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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年的冬天,也就是1975年的圣诞节前夜。
苏明一如既往地不过这个节日,不过作为入乡随俗的妥协,他往往会在这时召集身边亲近的人一起在家里吃顿饭。
他的家就是威尔逊企业的顶层,虽然在缅因州的山区有座狩猎别墅,在夏威夷还有座海边小屋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