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哧地喘着气,他听到这个名字就神经过敏。
苏明笑了一下,把快乐水换了只手,让绞杀继续干活:“放心,罗密欧和朱丽叶就在我眼皮下面,他们就算想自杀殉情都没机会的,再说九头蛇也不全是坏人,有些人只是混份医保罢了,比如鲍勃。”
“谁是鲍勃?”霍华德疑惑道。
“飞机航向西南,目的地是西欧某处,下一次定时联系在十二小时后,通话结束,丧钟离线。”
苏明才懒得说鲍勃的事情呢,直接挂断了卫星电话。
他喝完汽水后往下躺了躺,闭上了眼睛,坐国际航班睡觉那不是常识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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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呣......呃。”
睡梦中的托尼发出了哲学的声音,也许是床垫实在太软他想找个舒服的姿势,但转身时肩膀的疼痛让他惊醒。
他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被包扎,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,床头上放着一瓶根本没有标签的药。
他下了床,吊着右臂的绷带不是很让人舒服,但至少在走路的时候不会坠着疼。
来到窗边,他拉开窗帘看向窗外,茫茫大海,雪白的水沫来来回回地涂抹着礁石,地平线上方有缕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