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,盯着对面的女人。
而对面的女人也拔出了剑,拿起了盾牌。
“我是密斯缇,瓦尔基里。”如果单纯这么说,她的头衔就比戴安娜少一个,显得弱掉了,所以琴酒又补充了一句:“也是你所知道的那个丧钟的女人。”
戴安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但是在场的熟人这么多,她没办法把‘我也是’这句话说出来,因为她还不能完全确定那究竟是梦还是什么。
但心里的感觉不像是假的,她感觉酸得要命,而且怒火蹭蹭地上升。
“你说是就是么?他人呢?让他来跟我说。”戴安娜捏紧了手里的武器,眼睛四处搜索丧钟的身影。
“他去办事了,我留下来就是专门等你的。”琴酒迈步上前,用剑敲了敲盾牌作宣战状:“来,和大姐姐玩玩。”
“不知廉耻的北欧神系。”
戴安娜骂了一句,双脚用力直接发动了冲锋,她对于自己的武力向来很有信心。
“奥林匹斯才最不要脸。”
琴酒也回了一句,她摆好了抵御冲击的姿势,想要看看戴安娜是什么水平。
两人发生了猛烈的对撞,两面盾牌发出了恐怖的轰鸣声。
一面盾牌是神金,另一面是原始振金,倒都是没有裂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