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冷静,那个不能提起的男人早已死亡,食死徒余孽不足为虑......”
坐在拉文克劳长桌旁的格兰杰小姐叹了口气,合上了手里的报纸放在一边,端起了面前的牛奶思考。早晨的阳光就像是轻柔的手,拂过小姑娘棕色的长发,她的睫毛可爱地颤动着。
“我就知道那天会不安全,事先就知道。”
卢娜拿起了赫敏的报纸,在大家都以为她要接着读的时候,她却飞快把它卷成了一个纸筒,双手拿起,一头对着自己的嘴巴,一头对着赫敏的耳朵说着悄悄话:
“比赛开始前一个月就有大量的骚扰虻向英国西南部汇集,我听到了,它们会让人无法正常思考。作为一场十多万人参与的大型活动,那里的人们无法保持理智和冷静绝对不是好事。”
赫敏把耳朵上的报纸卷移开,把脑袋靠在卢娜肩上:“那是魁地奇比赛,你不可能指望球迷冷静。”
“无所谓,反正我也不喜欢魁地奇。”
卢娜的目光还是没有焦点的样子,她仿佛在看着赫敏杯子里的牛奶,就在女孩以为她想喝的时候,她自己却要了一杯胡萝卜汁:
“我把我的推测告诉了爸爸,他把这警示登在了《唱唱反调》》上,事先人们都在笑,可事后他们不笑了,有好几批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