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是所有超级改造人的起源一样,我的起源故事也是从光屁股和前所未有的疼痛开始的。”
“你也许会问我是怎么跑进这个满是药水和管道的大缸里来的?哪怕这些针管从我的菊花一直插到我嘴里?实际上,我是自愿的。”
“癌症晚期的痛苦和这该死的加拿大人实验一样,都让我有种坐在狗拉雪橇上向着死亡飞驰的快感。至于是什么狗?反正肯定不是阿拉斯加,因为他们总是穿着白大褂,在浴缸旁来来去去,对我那还算完好的眼珠以及某方面的特长指指点点。”
“在黑暗中许多人都面目不清,而当疼痛仿佛食人鱼钻进肠道时,你也会和我一样,很难看清什么东西。”
“但我还是那么友善,在鬼知道多么长的时间里,我认识了几个新朋友,尽管他们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“弗朗西斯,什么时候出现都穿着他那鲨鱼皮泳衣一样的黑色紧身衣,他的下巴和额头一样宽,而他的脑子大概也是方的。好消息是,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,我喜欢变态的人,他们总是很坦诚。坏消息是,这里似乎是他说了算,和我一起来治疗的病人大概有一百多个,被他折磨弄死了一半。”
“桑顿教授,光头的科学家,总是羡慕地看着我的丁丁,我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