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腐的法医点点头,他吹着烧杯里的食材,回答道:“其实我太爷爷当年也在这里工作,你曾经打晕过他,他一直到死都在和我父亲吹嘘这一点,说被你敲过后脑。”
“原来如此,当年那位验尸官是你太爷爷?这还真是奇妙。”苏明笑了,黑黄面具后发出了哧哧的声音:“我听说过入殓师那行往往都是家族传承,没想到法医也是么?”
这位秃头医生客气地笑了笑,用塑料叉子捞了一口方便面,所谓的‘肚里有食,心中不慌’大概就是如此。
“其实我也给活人看病,帮助法证中心进行尸检只是个额外工作,多赚一份钱而已。”他快速咀嚼着面条,像是海狸一样:“我在纽约长老会医院上班,是神经外科的医生。”
“长老会医院神经外科......你是尼克狄默思·韦斯特?”苏明挑起了一侧眉毛。
中年人点点头,他的脸上有些不解之色:“是的,你听说过我?”
“我认识斯特兰奇医生,他手部的抢救手术是你做的。”丧钟又掏出了一些汽水,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让幸存者们取用。
提到了史蒂芬,韦斯特医生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,他很尴尬地笑了笑了,用力搓了搓自己的白大褂。
“是的,是我做的手术,当时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