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杀人就是一种羞辱。
另一方面,那些躲在楼里的幸存者们在死前要么喊着爸爸妈妈,要么向上帝祈祷,甚至还有人喊美国队长或者钢铁侠。
唯独没人叫他哨兵的名字......
他确实没有上过电视,更没有把名字或者代号告诉每个人,但在他此时的脑子里,却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。
“为什么不向我求救?!你们的父母和上帝都救不了你们!为什么不高喊我的神名?!”
哨兵脸上的表情渐渐扭曲,他歪着脑袋趴在大楼的外壁上,哪怕追赶他的虫子和战舰对他后背疯狂开火,他也纹丝不动地趴在那里,疯狂自言自语:
“真该死,和虫子一样该死,你们为什么这么不懂事?垃圾就是垃圾。”
自顾自地感慨了一番后,他缓缓升空,那扭曲的笑容僵硬在长长的马脸上。
当飞过大楼的天台高度后,他在空中摆出了一个扎马步的姿势,双拳握于腰间凝聚金光,随后对着大厦一拳挥出。
自上而下的攻击让大厦像是爆竹一样瞬间变成碎片,里面的虫子连带幸存者全部被汽化成了粉末,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个大坑,露出了下面变形碎裂的下水道和各种管线还不止,大洞还要更深。
几秒后,伴随着咕噜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