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做,我可是最好的心理医生,戒毒最重要的就是要戒心理依赖,所以我送她们去阿卡姆。”哈莉转过脸去继续吃东西,两个脸颊鼓了起来,她含糊地问:“你们那边呢?上都夫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她说我的目标会主动来找我,以某种世界危机的形式。”苏明向秘书猩猩伸出手,后者机灵地把手机递上:“不过我不打算等待,我准备调用正义大厅的兄弟眼,看看地球上哪里有大规模的变动,唐娜,你不吃点夜宵吗?”
亚马逊战士猛地拉响了链锯,拎在手里舞动了几下,满意地熄火后放在一边:“为什么不呢?给我一块没沾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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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有恨的人,可能是恨自己的对手,恨某位同事,甚至是恨某一位朋友。
隐藏憎恨并不会让它消失,只会让它发酵,让它愈发危险,在某一个临界点突然爆发,形成山呼海啸席卷一切,留下的只有毁灭。
此时南大西洋的水下深处,正在经历着海面上无法观察到的一次袭击,金色的水下瞭望塔上有着尽职的士兵,但他们此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远方的黑影。
那是海底都未曾见过超凡规模鱼群,它们是从更深处的海沟下冲出来的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