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大祭司根本不是奥德的同族,不是当年的那一个骗子。
那个老骗子被新来的骗子做掉了,这个新骗子呢,是个斯克鲁人,天生的优秀潜伏者和间谍。
一般来说,想要用科学区分变形后的斯克鲁人非常困难,因为受害者从基因层面上都被完全模仿了,甚至超级斯克鲁还能模仿超能力,或者在变形后使用自己的超能力,可谓是防不胜防。
这是一个宇宙级的难题,就连克里人和斯克鲁人的战争断断续续加起来足有几百万年,他们依旧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来分辨变形间谍,有一些小手段,却不能用来大规模筛查人口。
一般的手段,先得怀疑什么人是斯克鲁变的,再给这单个或者几个嫌疑人的身上下功夫,这事是没有什么群体即时检测机制的。
但谁叫丧钟是共生体宿主呢?
再精密的仪器设备,有时候比不过一条好舌头。
酒和水看起来一模一样,仪器分析成分要很久,但这时候只要闻一下或者舔一下,答案立刻就出来了。
绞杀就是这样一个美食家,它跟着丧钟这么多年,吃过的东西不计其数,也曾经品尝过超级斯克鲁人的滋味,和当前这个一模一样。
虽然基因排列那些东西完全不同,但口感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