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皮尔斯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,那是一种把所有人蒙在鼓里玩弄的快乐,蠢货是体会不到的。
都说弗瑞是个聪明人,但一样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将手中酒杯高高举起,皮尔斯对着灯光看着杯中的金色液体来回摇晃,他仿佛在向黑卤蛋隔空敬酒,今天一别,那就是再也不见。
“九头蛇万岁。”
他低声念叨了一句,随后将酒杯送向嘴边......
“biu!”
一声仿佛口哨般的轻响,皮尔斯栽倒在桌子上,后脑勺和身后的高背椅上都露出了一个小洞,前倾的身体又把酒杯推回了桌面上。
在高楼外面的夜色里,黑寡妇手脚上套着吸盘一样的装备,正放下抵着窗户玻璃的寡妇蛰,在吱吱地切割玻璃。
钻石切割器划出一个能容纳人通过的圆洞,她敏捷地像猫一样,轻松一个鱼跃就钻了进来,然后才伸手把下面的队长也拉了上来。
“我就说了,在控制室关掉外墙传感器之后,还是沿着外窗爬上来最稳妥。”娜塔莎晃了晃头发,笑着走向办公桌,端起皮尔斯还没来及喝的酒来了一口,露出享受的神情。
美国队长看着死去的部长尸体,缓缓摇头:“自从我当年开飞机掉进北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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