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走着走着,他那因为脑癌而腐烂的脑子忘记了这件事,就变成单纯的步行回家了。
“桑奥福碧池!流浪的SB!还让不让人睡觉啦?!大半夜踢NM的头呢?!”
路边的窗户猛然打开,一个头上还带着烫发卷的肥婆从楼上探出上半身,远远地竖起中指,向韦德喷射腐臭酸液。
“唉......”
死侍头也不回地朝那个窗口周围打了一梭子.45子弹,砖末飞溅之间,那女人吓得立刻缩了回去,发出了更甚于踢罐子声音的尖叫。
但这也没办法让死侍开心,毕竟他又不是表哥那个黑暗的变态,喜欢看到别人恐惧或者掉进挖出的坑里,他自己更喜欢钱。
“老铁们,你们说表哥现在在做什么呢?”
把手枪插回内裤中,他还顺手扣了下屁股。
“......”
“哦,在阿斯加德啊?不知道,当他孤单,他会想起谁。”死侍不知道从何处得到了答案,他抬起头看着月亮,点开了自己的mp3,随着音乐哼哼了起来:“他想不想,找个人来陪......嗨,蝙蝠。”
“死侍。”
黑色的尖耳朵人影屹立在黑暗的小巷中,长披风就像是帷幕一般从肩膀搭到地面,死侍和对方擦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