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桌上的帽子扣在头上,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弹头上刻着十字架的子弹:“今天早上天刚亮那会确实有一家报警了,来自树桩街八十六岁的尚德姆夫人,她抱怨隔壁邻居在‘犹如身处炼狱般痛苦地尖叫’。”
“之后出警了吗?”列奥尼德瞄了一眼报告单,还给丧钟解释:“树桩街多是租住的外地人,农场工人会按季节来镇上干活,而现在正是橘子成熟,那里的人可不少。”
“没有,因为就在第一通电话的几分钟后,老太太又打电话过来,说隔壁不叫了,她要睡觉,也不需要调解了。”警长给自己的手枪装弹,穿上了一件锁子甲,再套上治安官的外套夹克:“我原本没有细想这件事,但你们来了,就意味着很可能那是个案发地点。”
警长虽然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,眼圈跟熊猫似的,但他思路却很清晰,是个还算不错的侦探。
“你这是要跟我们一起去?”列奥尼德很费解地看着警长的动作。
达特里却表情正常,他取下嘴里的报告,把烟叼上点着:“那当然,我是镇上的警长,这是我的地盘,不管什么怪物都吓不住我,如果它在镇上杀人,那我就要解决了它,我向警徽发过誓。”
“大师?”
列奥尼德看向丧钟,对付怪物的话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