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飞回斗篷变成的飞毯上,伸手摸摸它翘起的领子位置,和几位女士说话。
“没有什么特别的,除了刚才他试图一边跳舞一边用脚趾掏耳朵,打算剥自己的皮卷成麦克风,想把自己的鼻子当墨西哥卷饼吃掉,等等这些见鬼的事情之外。”
黛西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怎么说呢,长时间看着死侍发疯,真的是一种精神污染。
“我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卡萝尔盘腿坐在一旁,用胳膊撑着脸蛋,歪着头看着贱人:“斯莱德,你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恢复正常吗?”
“女士们,他的正常对于普通人来说也不算正常了。”
莫妮卡端着一罐咖啡,作为一个警察,盯梢的时候喝咖啡是职业习惯,还要说点不合时宜的笑话:
“在我们警局的记录里,死侍曾经在新奥尔良偷过一匹马,然后他脱光衣服骑马上街,看过他腐烂躯体的民众有很多在日后都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。”
“听起来挺好玩的,也不算太过份。”
黛西小声说着,毕竟韦德是斯莱德的表弟,自然说话要向着他一些。
卡萝尔耸耸肩,她岔开了话题,看着杜姆抱着的男孩问:“你们从哪里捡来的这个孩子?”
“一个幸存者。”
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