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小杯子灌满,随后微型机械臂还用奶油在深色液面上画了个白色小心心。
“工作辛苦了,特工。”
机器发出了好听的女人声音。
“不辛苦,我还没开工呢。”这就是个单纯的录音,苏明随口接了句话,就端起杯子品尝咖啡。
但和闻起来的气味完全不一样,喝进嘴里时只有一种非常寡淡的味道,就是那种一粒咖啡豆熬十壶水的‘佛系咖啡’,取而代之的则是种种像肾上腺皮质激素类的合成类兴奋剂成分。
“唉,这里从头到脚都是个骗局不说,居然连咖啡都搞鬼压榨人类的劳动力,我果然还是得送给他们解脱。”
丧钟把‘明镜亦空台’版本的咖啡倒进一旁的花盆里,叹了口气:
“回头这些都要改掉,还是换成威尔逊企业的自动售货机吧,一分价钱一分货才心安啊,啧,该开工了。”
环形走廊的数百米外有一队穿得像是‘swat霹雳小组’的卫兵们走过,苏明丢下杯子,保持隐身状态悄悄飘了过去,他就像是一个消费主义的幽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