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兵,但嘴贱程度排第一,总是在腐烂和自愈中循环的我,死侍,今天,要结婚了!”
“我知道你们有人说,这又不是你第一次结婚,为什么上一次没有办婚礼而这次如此隆重?”
“答案当然是以前我没有钱,而今天的婚礼是我的表姐赞助的,让我们给我的好表姐丧钟送上持久热烈的掌声,或者热吻也可以,即便你有艾滋病也没关系!”
等待掌声落下的过程中,他就像是脱口秀主持人一样在台上走来走去,还不断举杯煽动人群,发出贱兮兮的笑声。
人们也很给丧钟面子,不管绝大多数人都分不清辛迪和苏明的差别,可是他们认识那套黑黄盔甲。
只要穿着盔甲的人坐在最前排的圆桌上,那么大家就必须给予尊敬。
掌声持续了差不多三分钟,才在辛迪站起来双手下压后消失,而趁机挖鼻孔的死侍在身上擦了擦手指后,又继续他的长篇大论:
“是的,我上一次结婚,那还是在上次,很多朋友看到我,都觉得我深陷于发情的漩涡,甚至感觉我被什么东西操纵了情感,而且还多了一个差点死掉的混血女儿。”
“可是我还干掉了满满一船的斯克鲁人,把普莱斯顿特工塞进了她的新机械身体里,我甚至还帮科尔森买了新的蕾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