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看啊,就算是打火机,可它连个火力调节的旋钮都没有,就一个扳机。”
韦德恍然大悟,他拍拍自己的屁股,又扣了一下鼻屎:“懂了,你不用它是对的,要不然把这么多黄金给打没了,那就像是想上一个美女结果发现她有艾滋病一样,实在是可惜。”
“可是你根本不怕艾滋病,你的癌细胞让艾滋病毒都无法在你体内生存。”苏明面色平静地收好终极抹除者,又摸出一瓶烈酒来喝。
贱人死侍狡黠一笑,挤了挤面具白色的小眼睛:
“我就是那么一说,其实我交朋友从来不在乎她有没有病,因为谁都没有我病得厉害,嘎嘎!”
发出了鸭子叫的他随后就一扭一扭地飞走了,在空中还高兴地摇屁股呢,大概是觉得很自豪吧。
“嘻,表弟真是个有趣的人,他总是这么乐观。”哈莉显然很欣赏韦德,因为死侍虽然恶心了一些,可是他活得很轻松,这大概就是脑癌导致经常失忆所带来的好处。
“他可和乐观一点边都沾不上,实际上他简直消极透了。”苏明搂住哈莉继续看戏,在她脑门上印了一口:“你想啊,糖豆,如果不是生死看淡,谁会去当雇佣兵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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