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说话”的表情,看着官员。
等到官员消停下来之后,官吏才出声说道:“捞或者是没捞,这不是本官操心的事,也不该本官来操心。本官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,轻重缓急,你自己掂量......”
接下来,官吏便将他原本的打算,以及今天东宫发生的情况,巨细无遗的全部说给他听。
说完了,还不忘嘱咐一句,“太子殿下一向都是按照朝廷法度办事,很少有像这样直接准许的情况。像韩度这样一下子调走六人,太子殿下就算是准许,也会向本官问问情况,不会有这样立刻就准许的。但是太子殿下今天偏偏就准了,而且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便准了。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太子殿下对韩度此人十分信任。”
官员越听脸色越是难看,他越是琢磨官吏的话,便越是觉得他的话有理。
但是有理归有理,突然把他从宝钞提举司的位子上赶下去,他又怎么会轻易的善罢甘休?
“难道下官两年的辛苦,就要眼睁睁的拱手让人不成?”官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。
官吏听了,内心一笑,“辛苦不辛苦的你自己清楚,本官可不想官这些破事。劝你一句,那是看着宝钞的面子上,至于听与不听都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