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咎由自取。韩度纵容匠人隐瞒水泥制法,请皇上责罚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韩度顾不得哭诉,指着何沛之反驳,“皇上明鉴,臣的匠人是把制作水泥的全部方法都一一传授给工部了的。是工部的人不听号令,不按照臣制定的标准来。皇上当知,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道理,每一样原料都差一点,结果便自然只能是失败。”
“明明是你的人没有用心教......”
“明明是你的人没有用心学......”
韩度和何沛之两人分别据理力争,吵了起来。
嘭!
老朱重重的把手里的奏折摔在御案上。
韩度几人顿时闭嘴,听候老朱的吩咐。
“吵啊,继续吵,怎么不吵了?”老朱语气不善的看着两人。
过来片刻两人还是沉默不言。
“你们说话啊,怎么不说话了?刚才不是说的挺起劲的嘛,现在继续说啊。”老朱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,等了片刻继续道:“你们不说是吧?朕来说。”
“韩度!”老朱怒喝。
“臣在。”韩度只能够硬着头皮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