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好似有无数勾人心魄的欲望从香雪身上散发出来,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人欲念越发的炽烈。
方孝孺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保持着一脸刚正,可是随着香雪不断的唱下去,他的脸色就变得一会儿泛起青气,一会儿又变得绯红,不断交替精彩纷呈。
等到一曲终了,方孝孺还是背脊笔直稳稳的坐在椅子上。
韩度自己也不太好受,要不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再加上以前听过许多次的原故,韩度自己也未必就能够受得了。
可是方孝孺第一次,竟然就从头听到尾,不愧是性格刚直之人。这一身正气,的确是让人敬之,佩之。
韩度想到将来方孝孺被朱棣腰斩之后,还能够在地上以血写下十个篡字,也不由得对他心生敬佩。腰斩是让人何等痛苦绝望的事情,而方孝孺竟然能够趁着未断气的时候,硬气的在地上写字,由此可见他的骨气是何等的刚烈。
韩度赞叹的看着方孝孺,只见他一脸板正的笔直起身,就要朝着门外走去。韩度见他有些异样,便奇怪的问道:“方兄,怎么了?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可是方孝孺就好像没有听到韩度的话一般,整个人像是木偶一样,直直的朝着教坊司外面快步走去。
韩度深怕他有个什么问题,连忙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