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刚才这位爷可是说岔了,现在的教坊司就算是进去了也不一定能够睡到姑娘。教坊司现在免去了姑娘们的劳役,接不接客可是全凭她们自愿了。所以,杨爷即便是进去了,想要尝到姑娘的滋味儿,那也要费些心思才是。”
常浩边说,边挤眉弄眼的朝杨员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。
杨员外听了没有因此失望什么的,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。
之后,常浩自然是将教坊司里面的各种变化,绘声绘色的讲述出来。讲的口干舌燥,茶水都多喝了几壶。
直到太阳落山,人们才意犹未尽的离开。
回到自己狭小房间里面的常浩,虽然嗓子痒的他不舒服,但是他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。今天不仅是前所未有的大丰收,甚至教坊司那边的人竟然还给了他一笔钱。说一场书,竟然能够收到两份银钱,那里去找这样的好事?
如果说以前的教坊司因为神秘,因为严讷大师进去过,又落荒而逃,而引起百姓的注意的话。那么现在,教坊司在一夜之间就成了百姓嘴里不断相传的谈资。
一夜之间,谈论教坊司的声音响彻整个京城。人们竞相传颂,好似自己要是不说一点关于教坊司的各种事情的话,自己就要低人一等似的。
教坊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