梭。
这个新年,韩度过的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居然就已经过完了。
......
御书房里,老朱正听着毛骧的汇报。
“回皇上,韩度今天还是去了钞纸局,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离开的时候,是坐马车回家的。”
坐马车回家,就这?这显然不是老朱想要的答案。
百官是乘车,还是坐轿,朝廷根本就不管,也管不过来。
韩度虽然平日里都是走路回家的,但是偶尔坐轿乘车也没有什么问题。
让老朱想不明白的是,这都什么时候了,韩度怎么还有心情去当值呢?而且还是以前怎么当,现在韩度就怎么当。就好像他让安庆大婚的旨意,自从韩度醒过来之后,便再也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了一样。
“你确定他今天一天都在钞纸局里面?”老朱不敢相信的问道。
毛骧这些日子过的苦逼无比,每一次想皇上禀报韩度的事情,都要召来皇帝怀疑。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,这日子简直就是没有办法过了。
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,毛骧郑重的回道:“确定,从他出门开始,微臣的人就一直盯着他,一直盯着他进去钞纸局。直到傍晚韩度才从钞纸局出来,这期间他没有出过钞纸局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