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兴神色不变,沉默不语,但是心里却是冷笑连连。心直口快?好一个心直口快。如果心直口快就能够随意给自己挖坑的话,那自己未免也太过好气氛了。
邹兴意味深长的看了说好的知县一眼,打定主意,这一过节,以后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找回来。
见邹兴神色不明,一句话都不说。刚刚说话的人沉吟一番,忽然笑着又说了一句,“邹大人的吩咐了,那咱们就将事情做好不就行了。”
说着看着邹兴,“想来邹大人大人有大量,也不会介意无心之语,是不是?”
无心之语......
邹兴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,从内心上来说,他不愿意就此放过此人。得罪了自己,如果仅仅是表示一下、道个歉,就能够揭过去的话,那还拿国法规矩来干什么?
当时刚才这位知县看似在做和事佬,与邹兴商议,但是同时也隐隐藏着威胁的意外。
如果邹兴要抓住不放,那么他们肯定就会在靖海伯交代的事情上面消极怠工。你邹兴不是靖海伯唯一的传话人吗?倒是候要是出了问题,那靖海伯自然会找你算账。你邹兴即便是想要推脱都推脱不掉,谁叫嫉妒邹兴的人多呢。
虽然我不能够好,但是我们也见不得你邹兴好。
邹兴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