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琴手的那位之所以敢隐瞒自己的身份，就是因为按照托瑞尔这边的传统作风，他这种完全没有敌意甚至还带着点友善的人，是不会被找出来惩罚的。
但这次作为审判核心的是威廉。
虽然他已经尽量将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放低了一点，但希尔觉得间谍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暴起，盟国的也不行。
不死族还在津津有味地听着那些黑炭在爆对方的隐私……发现不死族对他们的话感兴趣甚至愿意为此给他们派牧师以后，这些间谍说得更起劲了。
反正大家在揭的都是敌国的老底，说得也都不是谎话，拿来换治疗他们也没啥好心虚的……至于自家的也被掀了，啧，秘密都让敌人知道了，还算个p秘密！
不是他们自己说的，也不是他们自己做的，谁要管自家的大贵族甚至国王丢得那点脸？
对于大部分托瑞尔人来说，间谍也只是一种赚钱的工作，他们可没那么多高大上的国家信仰……贵族能给他们带来什么信仰？只有亮闪闪的金龙才是他们的最爱。
而他们的命当然比金龙还要重要点……虽然他们喜欢刀锋上起舞，但不代表他们想在刀锋上打滚。
然而蒸汽之湖所在的边境王国虽然料也不少，但不死族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