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妉华问，“谁指使你们来抓何乔曦的？”
光头男呆滞着目光回答道，“是金艾晴。”
“金艾晴是谁？”傀儡符就这点不好，不能主动地回答，只会问一句答一句。
“金氏集团的大小姐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抓我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抓了我以后准备怎么处理我。”
“卖的远远的，永远不会被找回来，或者杀了也行，就是不能再成为何乔曦。”
妉华心里有数了，“何乔曦的生父是谁？”
“金艾晴没说。我们老大猜着是跟宋家或金家有关。”
“为什么跟宋家有关。”
“海城的商界都知道金艾晴与宋泽阳准备进行商业联姻。”
“你认识宁龙市的傅刚吗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上回何乔曦的失踪是你们做的吗，不是的话，你们原本准备什么时候对何乔曦动手。”
“上回不是我们做的。我们正准备动手就听说何乔曦失踪了，以为是金艾晴另找的人做的，打电话问了金艾晴，说她没有另派人。”
妉华给另两人也都拍了傀儡符，问了些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