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哥们得给你竖两个大拇指。听你一席话,胜读二十年书了。”
“那是。”许建平很受用,“什么样的女人到咱手里都能制服帖了。要我说,现在比四十年前强,四十年前男人娶回家,咱得挣钱养着女人,现在,女人自己能挣钱养自己,还能一样给咱生孩子伺侯着咱们。”
“我今天算是服了建平了。”
“建平,你都把卢芳整服帖了,怎么不赶紧的结婚,结了婚她挣的钱不都归你家了吗。”
“我想结随时能结。”许建平的真话继续,“这不是咱厂要盖新家属楼吗,我家以前分过房,这次没戏,卢芳她妈今年工作转正了,她家里三个在厂职工,按规定能分一套。
这分的指标得拿钱买,她家底子那么差,哪来钱买,到时候让卢芳把指标要过来,我家出钱,房子就归我家了。房子的事弄好了再结婚。
到时候——咳,说这些干什么,咱们喝酒喝酒。”
棚子外,妉华监测到了,是她扔过去的真话道纹被这个世界给和谐了,许建平意识到了他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“我想好了。”卢芳眼里不再是只有怒气,眼神坚定,“我这就跟他分手,决不会再受他的控制。”
她上学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