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是在告诉别人，她碰了毒。
这是诽谤跟诬陷！可因为陈霏只是点了下赞，然后马上取消了，说是手滑，她想告陈霏诽谤都不行。
程妩心里升起一股火气，直冲的脑子发疼，“她怎么能这样对我，我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，我也不欠她东西，她就没有良心吗。”
程妩痛苦地抱着头蹲到了地上，“……也对，她要有良心，就不会算计我，让我当她这么多年的工具人了。
可凭什么呀，我为什么活该就得当她的工具人，她又不是我的谁。我好恨，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蠢，人家给一点温暖就把人家当成了天使。
我怎么总遇到这种恶毒的人，难道是我的错吗，我长成什么样，又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，怎么碍了那么多人的眼……”
妉华没说没劝，静静地看着程妩。
这些愤怒跟痛苦，发泄出来比一直窝在心里好。
痛苦到无以自拔的程妩，突然心头一亮，系统！她不是那么差劲的人，不然系统不会找上她。
她低垂的头抬起来，看到悬浮着不动的金光团子，心里顿时沉静下来，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，就这么一下子，心里就不难受了。
她使劲抓了抓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