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前,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,戴上,看向桌子上的布。
妉华并没有把人参收起来,胡子男坐回去的时候,把摊开的布包对角掀起,一左一右盖住了人参,可能是怕弄断了须根,只轻轻盖了下,没全盖住,许多须根都露着。
一起过来的穿着一身草绿军便装的男子,跟着老者把车推到老者的车子边,同样停好,站在了老者身边。
看到须根,老者欣喜地说道,“是野生人参,没错。”他动作轻柔地把布角一一掀开,露出了人参的全貌,“还是刚挖出不久的。”
他弯下腰低头看向人参,看的很仔细,还凑近闻了闻,数了数参须。
好一会,抬起头,找了下,目光停在妉华那里,“你说是多少年的参?”
老者身上带着常年处于中药环境里浸染出的那种不很冲的混合药味,妉华知道对方是个内行,她说了同样的话,“至少六十年。但能当百年参使。”
老者赞赏地看着她,“小同志对药很内行?”
“学过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