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舒关上了门。
对面的猫眼一暗一明,然后一直暗着。
很快,猫眼那边的人听到了对面的叫声,不是他以为的女新邻居,而是三个男人的惨叫,持续了五六分钟后,惨叫声突然停了,变成了像是被捂住的痛苦哼哼声。
哼哼声还是男人发出的来的。
猫眼一下子明了。
……
孟舒想把三人打成肉泥才能解恨,但这样做会把自己陪进去。
要她把命赔给这三个人渣货,她想想都会恶心。
再说了,直接弄死太便宜这三堆垃圾。
卸关节的技巧,她也会,而且能让人最疼的那个技巧她最熟练。
这种疼可不止卸下来的那一阵子,只要不装回去,疼可以是一辈子。
三人胳膊腿都成软面条了,疼的身躯在地上不断地扭动,像是三只大个的蛆。
嚎是不能让他们嚎的,扰民。
孟舒一人嘴里塞了一团拖把条。
三人发不出声音,只能发出无能的哼哼。
她蹲在三人面前,用秃了的拖把头挨个拍着三人的脸,“舒服吧,一会还有更舒服的事让你们体验体验。”
这才哪到哪,离‘孟舒’七年来受到的精神上身体上的痛苦差的远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