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看向妉华的眼光里有怜悯跟同情,七嘴八舌的劝起来。
“是啊,遇到事找父母找领导解决,解决不了的还有妇联呢。”
“看她指的是毛巾厂的家属院。那她是毛巾厂姚大庆家的闺女吧?一时想不开也是有情可原,姚大庆两口子去年没了,留下四个孩子,这是个最大的,剩下的都才十来岁。”
“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,是毛巾厂因公牺牲的那个姚大庆吧,苦了家里人了。”
这是个小城市,只要是祖辈住在城里头的,多少相互间都知道些,要是哪里出个什么事,传的满城都知道,住在同一片区域的更是这样。
这里离毛巾厂不远,有认识姚大庆跟宋娟的不奇怪。
“我们跟你一块去,哪里受委屈了,到时候我们帮你说合。”
“就是,怎么就逼得人跳河了呢。这都是什么事啊。”
这会大部分人的热心肠都是真心的。
“姑娘,到底遇到什么事了?”
妉华拿出原主悲切的情绪,“我的钱被骗走了,我爸妈的抚恤金全都被骗走了,一共两万块。”
妉华说的都是实情。要不原主怎么一点都不想再活一遍了呢。
人都想着能重活一遍就好了,重活一遍把心里一直遗憾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