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的数字文字的。
妉华看了他一眼。
黑无常懂了，是在反问：这不废话吗，没看到能这样问。
黑无常头回遇到对他不是敬着的道门的人，他想到一个可能，“你是天生的灵瞳。”
能看破他隐身在侧，在不使用道法的情况下，只有天生的灵瞳能做到了。
“算吧。”魂晶带来的天赋能说的上是天生的。妉华问黑无常，“以后我要有事找你，喊一声十一号黑无常，你就能收到信息吧。”
塔山观里有关地府的资料里提到过，地府里的人，特别是阴差，一般都不是很好打交道。
地府里的人一直认为当年是道门的人破坏了鬼门的运行，让人死后有时没办法打开鬼门，只能让阴差过来带人，大大增加了地府阴差的工作量。
阴差能给道门的人好脸色才怪。
这个黑无常看上去是个好打交道的。刚才对她用眼神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恼，气量大。
万一有事需要找地府的人过来，找个好打交道的比随机找来一个没好脸色的方便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