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小台阶,似乎就可以够到大门了。
梁言越想越是激动,当即坐在地上,就地盘算推演起来。
之后几天里,梁言不眠不休,坐在藏书阁的地上,独自写写画画,就连上午的杂役活也没有去出工。
王远虽对其一肚子不满,但摸不清他和卓不凡的到底是何种关系,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就在这天,一位青衣儒袍的外门弟子来到藏书阁前。虽说阵脉弟子时间大都花在传功阁的功法上,但偶尔也会有人来藏书阁借阅一些书籍。眼前这位外门弟子李峰就是来此查询一套阵法的。
他向王远招呼一声,便迈步进入藏书阁。走过几个木架后,忽然发现地上坐着一个少年,身着灰色麻衣,此刻正背对着他,一只手正在地上写写画画。
就在他有些不以为意的时候,那少年忽然大叫道:“成了!哈哈!成了!”
只见其从地上一蹦老高,接着转过身来,李峰这才看清他的面容。只见他眼眶深陷,头发散乱,嘴唇干瘪,下巴上更长出细密胡渣。虽然面容憔悴,但眼神中却透露着欣喜,他一步三蹦,手舞足蹈,看起来十分诡异。
“这人莫非是个疯子?”李峰这样想着的时候,那少年已经朝他冲过来,速度奇快,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那少年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