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不是伤就是残,痛呼声不时传出。
恭叔皱着眉头来到他面前观察伤势,问道:“郑镖头,有没有看出番僧的武功路数?”
脸上刚缠好纱布的郑镖头一瘸一拐的走近了些。
“恭前辈,他的武功路子实在捉摸不透,我使什么武功他就使什么武功,甚至比我要强上不少。”
李难听到这个描述,心中惊讶,再看向身边的这群镖头也是连连点头。
“这人的描述怎么那么像鸠摩智?”
一直在听众人说话的恭叔突然松了一口气问道:“那人是不是头顶肉髻,双耳下垂,身上僧袍华贵,看起来好像一位得道高僧?”
在众从一一愣,林平之结巴的开口问道:“恭,恭叔,您认识他吗?”
神色轻松下来的恭叔娓娓道来。
这番僧和李难想的一样就是吐蕃国大轮寺住持鸠摩智,恭叔七八年前去过吐蕃,有幸听过他开坛讲经,收益不小,回来时境界更是突飞猛进,没过一年就凝出了武道真意。
众人悬着的心,这才放下来,这偌大一个青山城势力繁杂,他们就怕是有人心怀不轨要灭了镖局,这样一来事情倒是是明了。
“对了,这鸠摩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?”
几个被打伤的镖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