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插话道,“此刻想必不在辰字药柜中,前辈方才说跟诸葛老先生的书信放在一起,我记得,半里曾找出一批书信,说是诸葛老先生的遗物,他怕放在药柜上不安全,便移到别处去了。”
唐果登时面如土色,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吕凤子急问道,“他把书信放在哪了?可有将那‘孟仲季’丸同时安放?”
“便存放在前辈的药箱中,我这就去找找。”
余忘我急奔到墙边的橱柜前,开启了暗格,拿了个长方型的铁箱出来,交到吕凤子面前。
“劳烦替我打开来。”吕凤子昏睡了二十二年,此刻虽是病愈苏醒,四肢还是酸软无力。
余忘我应了声,打开了铁箱,内里是一大沓发黄的信笺。
吕凤子轻抚了下那沓信笺,翻找了阵,从信笺下拈出一枚略比乒乓球小一些的蜡丸。
包裹着的腊封呈土黄的颜色,看起来真跟牛黄解毒丸没什么差异。
“是这颗了。”吕凤子笑着递向赖药儿。
“谢过前辈。”赖药儿双手接过致谢道。
唐果拍手笑道,“好哇!那七样药物全了六样!只欠一味‘燃脂头陀’了!”
傅晚飞急忙问道,“吕老前辈可知道那‘燃脂头陀’在哪可以寻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