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能知道他们的意图。
“为什么要藏?”圆润愕然问道。
“来的不是战僧。”风亦飞边说话边扫视四周,看哪里好躲藏。
佛像都已倒塌,台座都已残破,完全藏不住人。
抬头一望,房梁粗硕,倒是可以供人藏,离地这两三丈的高度,不是什么问题。
黑灯瞎火的,收敛了声息,也不会轻易的被人发现。
时间紧迫,已不容细说,风亦飞一探手,拎起棠梨煎雪糕与圆润,纵上了房梁,让两人伏下了子,各自趴在一边梁上。
风亦飞自己也是一样。
不消风亦飞吩咐,圆润就已经屏气凝息,棠梨煎雪糕则是运起了“哥舒夜带刀”那奇异的功法,周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黑芒。
霎时间便如死物一般,再无一点声息透出外界。
不过,她就是紧贴房梁趴在那里,从风亦飞的角度,还是能够看见,有明显的曲线起伏,蛮翘的。
林晚笑抓着火折子走了进门,左右张望了下,“怎地没人在?”
戴着面罩,穿着夜行衣的梁擒紧随其后,忽然间出手,连点林晚笑上几处软麻的道,接着了又封了她的哑。
林晚笑连叫都不及叫,只能瞪大了眼睛,惊骇绝的望着梁擒。
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