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易人凝望着萧秋水,沉声道,“老三,你真的要与我为敌?”
萧秋水依旧是不愠不火,脸上没有一点表,“大哥,你做得错了,错了,就该认。”
萧易人沉默了下来,只是凝视着萧秋水。
台下众人齐齐凝望着高台之上,真个是谁都没想到这次长江大会竟是一波三折,最后竟然搞出兄弟阋墙的一出大戏。
人群里有好事的叫了起来。
“别怕他呀!”
“上呀!”
“别管他,他不跟他老子姓,就不是你哥哥!”
“哥哥又怎么样?他认贼做父,这等贼子人人得而诛之!”
萧秋水仍是没有动手,只是抬手道,“念在曾有兄弟之,让你先出手,请。”
话是这样说,他的声线却是不带一丝感。
萧易人望着萧秋水,袖中长剑如毒蛇吐信般探出,紧握于手中,却也没有立即抢攻。
沉声道,“我怎么也想不通,为何我苦心积虑,仍是比不过你,你明明不学无术,游手好闲,都不管家中事,就喜到处浪,偏偏就是如此,都能习得一绝艺,各路英豪齐齐来投,为你鞍前马后,上天何以如此不公......我萧易人才是精英之选!”
萧秋水望着他,也不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