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震天鼓’爆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。
风亦飞顿觉心神剧震,身形都为之一滞。
萧萧天也是同样的情状。
方歌吟却没受到太大的影响,依旧攻袭了上去,剑光如天河倒卷,匹练般的剑光中星芒点点,灿烂异常。
华危楼敲出了这一声鼓,自身也是嘴角溢血,仿似是受了些伤,边擂鼓闪躲回击边厉声咆哮道,“你这臭小子怎会知道的?”
方歌吟冷然道,“我见过那画卷!那画卷上还书有两句话,笔势飞动,笔迹犹劲,写的乃是,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!我说得可对?”
“你......”华危楼怒极嘶吼,“你从哪里看到的?”
吼着,鲜血从嘴里就直涌了出来,看样子,是心急攻心,反让他自己受了伤。
方歌吟的剑招更疾,“我岂止是见了那画卷,还见了另两样物事,你所言的对联上写的可是‘朱弦一拂遗音在,却是当时寂寞心’?还有架古筝与之一并放在一起!”
华危楼惨然而笑,笑意里似有无限苦涩,都忘了再敲响‘震天鼓’,“她......她送了给人......终究还是送了给人......”
眼神里忽又流露出了一丝希望,急喝道,“你在哪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