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先生都那么老了,韦青青青怕是早已作古,与世长辞。
也从没听说过韦青青青有娶了老婆的。
或许这对老夫妇只是跟懒残大师叶哀禅有渊源的前辈高人?
只听老婆婆笑呵呵的道,“我猜想也是,自小她就是管不住嘴。”
老者突道,“若我没看错的话,小姑娘你佩着的是血河派的解牛刀,你是师从血河派?能得这血河至宝,你师父是归无隐还是欧阳独那小辈?”
棠梨煎雪糕一愣,欧阳独还是小辈?欧阳独可是血河派前任掌门卫悲回的师父那!
摇了摇头,据实道,“我不是血河派的人,但我丈夫是血河派的掌车使,我是从他那得到解牛刀跟刀法的。”
至于风亦飞的名字,老者不问的话,能不提还是不提的好!
老者为之一奇,“血河派的门规如今这么宽松的么?血河重宝都能传予你这外人,还不需你拜入门下?”
“前辈你有所不知。”
棠梨煎雪糕当即述说起血河派的事。
没说上两句,老婆婆就轻拍身旁的草地,“别老站着了,过来,坐下说话。”
棠梨煎雪糕乖巧的上前,学老婆婆一样跪坐了下来,才再度娓娓说起血河派的一应事情。
两